说到底,是美国的拜登,而非拜登的美国。即使拜登医好了自己的冷战后遗症,扫除了所有的冷战积怨,拜登也没有办法改变美国军工复合体、犹太资本集团、华尔街的好战本性。战争是美国的生存模式,不了解这一点的同属图样图森破。
他俩见过面,去年还见了。
按照老拜登的描述,十多年前,他在莫斯科与普京见面时表现得相当直率(差点说出自己很帅)。“我看着你的眼睛,觉得你没有灵魂,”拜登回忆自己曾这样对那位资深克格勃特工说。普京报以微笑。“我们彼此了解”。
这后一句可能是真的,前边难免虚饰的成分。
斗鸡家猫在发动攻击之前,总是把自己的羽毛全部都竖起来,以使自己身体显得高大一些。肯尼迪与赫鲁晓夫在柏林和古巴导弹上针锋相对以来,还没有哪位美国总统和俄罗斯领导人以如此引人注目的方式直接对峙。尽管这两个有核国家没有像60年前那样准备直接开战,但拜登与普京一决胜负的较量仍将对世界秩序产生巨大影响,也许在未来相当一段时间都能感受到。纽约时报评论员如此写道。
古巴导弹危机,赫鲁晓夫怂了,遭到世人的尽情嘲笑。外人不知道的是,肯尼迪也一样怂了,悄悄撤回了事先部署在土耳其针对苏联的导弹。两国领导人都尿了一裤子,后背出冷汗背心能拧出水来。
拜登的支持率急速下滑,中期大选临近,把目标锁定在普京个人身上,公开号召暗杀普京之类的国家恐怖主义言论,羞辱普京本人可能会挽回一些支持率下降。
拜登谴责普京是入侵乌克兰的“侵略者”,明眼人都知道所谓侵略行为源自于美国挑事儿、美国搅和、美国铺垫,并享受欧洲乱起来美国红利。
瞌睡虫不受控,括约肌一紧张便会失禁的瞌睡乔,煞有介事地邀专家研究普京精神状况,中国媒体有人以“病夫治国”呼应之,参议员情报委员会职位最高的共和党人卢比奥参议员,有接触到总统级别情报的权限,正为此而兴奋着。
拜登是与普京打交道的第五位美国总统,也就是说换了5拨人,没打败普京,国运却出现衰败迹象。眼看着自己马上就要退下拳台,而自己精血枯干老迈不支,满心仇恨,满眼是泪。
准确说他们都属于冷战时代的人,拜登几乎经历了对苏冷战所有的关键时刻,且处于重要的决策位置。冲突的幽灵笼罩在他们成长、接受教育、成家立业过程中的所有方面。
拜登清楚地知道基辛格和布热津斯基先生的谆谆告诫,联俄抗中,是为上策。然而见面就掐,就跟我们胡同里遛狗的两个老太太,大黄和小黑犯相,十几年了,见面就撕咬,不能共处于同一空间,此刻有美食诱惑也不能自己,肾上腺激素攻击性体液分泌速度之快,已经不受大脑的支配。
也许这就是宿命。
拜登的政治生命马上就over了,他没有能力和机会实现把俄罗斯按倒再按倒中国的伟大抱负,他的继任者也只能望洋兴叹痴人说梦。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此番开启围剿俄罗斯模式,尽管拜登谨慎到绝不派兵、绝不派兵、绝不派兵,但“西贡时刻”依然会到来,喀布尔撤军的混乱时刻就在前面。
拜登的确想过建立“稳定、可预测的美俄关系”,但他无视普京柔道冠军的个性,亦无视俄罗斯民族的尊严,他和他的5个前任手握利刃不断抵近莫斯科,他以为普京的隐忍软弱可欺,把戏可以不断重复,不期突破心理阈值招致拼死格斗,当核武戒备级别提升至最高级的时候,这个游戏心惊肉跳不好玩了。
如果说在日内瓦峰会上两个人最近一次见面,还可以含糊说那么几句的话,现在则以眼还眼,一个字儿都属多余。
美媒谈论两人区别,普京从不谈论自己的家庭,拜登则几乎不停地谈论他的家庭。在从一个默默无闻者被提携为叶利钦的接班人之前,普京在选举政治上没花过任何时间,而拜登一辈子的时间都花在竞选公职上。他们都有表现大男子气概的嗜好,普京或光着上身或与老虎拍照,拜登则炫耀他的“肌肉车”,吹嘘自己想揍特朗普。
呵呵,人这种动物由躯壳和灵魂组成,随着机体的衰老,心理生理亦趋贫弱,于是祭起别人一眼便能望穿的虚张声势,拜登揍特朗普就属于这一类。
“普京在整个会晤期间冷静如冰,他有着超强的自制力。”拜登在自传中如此回忆,文字间潜藏惊悚。彼此回望一眼,老拜登已经输了,输到骨子里。
拜登总统最缺的就是自制力,包括海马沟回与括约肌。不解究竟者,一味要求拜登示强。这不是难为人吗?
拜登其实是可以有所作为的。
隔壁王奶奶教导我们说,有屎就拉有屁就放,拉出来放出来肚子痛快。乌克兰中立有那么难吗?乌克兰不加入北约不行吗?普京的要求过分吗?这泡屎,只要拜登不嫌丑,索性把它拉出来, 炮声立停,硝烟即散,俄军撤兵,天清地宁。今天所有的伪饰、紧张、焦虑、纠集打手,派人暗杀,一概都省了。
那也就不是拜登了。
说到底,是美国的拜登,而非拜登的美国。
即使拜登医好了自己的冷战后遗症,扫除了所有的冷战积怨,拜登也没有办法改变美国军工复合体、犹太资本集团、华尔街的好战本性。
战争是美国的生存模式,不了解这一点的同属图样图森破。
(2022年3月6日,早饭后,写于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8号)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来稿】;图片来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