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读者》:挚友重逢
--写在《读者》页边的短文
2021-12一25 气温陡降 新购《读者》2202.1期
在2021年疫情反复的艰难岁月里,我与《读者》邂逅重逢。那是金秋九月,北京最美丽的季节,然而疫情又一次反复,让人不知如何生活。从前我常去的四道口西北角的超市书吧已关闭将近2年;学院南路与13号城铁高架线下学院南路旁的深蓝国际影城的时潮空间,也让人望而却步;京果商厦的健身房也关闭了很长时日。
九月疫情下的大北京,真不知道何处可安行!无意中,我开始步入明光桥一带的西土城元大都城垣遗址带状公园,那一阵的午间或下班后,我就常常沿着小月河畔一路北行。
多次我曾以乾隆皇帝题写的"蓟门烟树"石碑园作为北行的目的地,至此则知返,直至有一天我开始明显觉得还缺失3一些什么!
在一个周末的午后,当我再次站在蓟门烟树碑前,向马路东面眺望,先看见北影主题餐厅院门关闭,却见一座尖顶生动的小书亭,在下午阳光里闪耀,象磁铁一样散发着强烈的引力,它就位于电影学院西门旁边!恰巧一座天桥飞架车水马龙的西土城路南北向大道之上,我从公园带这端梯道上桥,走过桥面,当我来到画报亭窗前,看到书架上摆放着电影画报、新周刊等五颜六色的杂志,当《读者》期刊一出现,我的心律一下更快地跳起来:啊《读者》,我的老朋友,又见面了!
我走向前捧起一册,揭开其图文并佳的页码,质朴雅致的标题还是如此亲切睿智!今日我隆重的感触与满怀期待的心灵悸动,正是奔着其而来的--我的挚友《读者》,我们久违了,终于又重逢!
从此,在元大都遗址公园林间,就出现了一幅手持读者边走边读的浪漫的风景。记得我在伦敦大学学院访问期间,曾经读过一位通过近万份调查问卷而得出的排名首位的人生幸福的场景,那是在书店里与好友低声的通话。而今我要说最惬意的事情是在公园里手执一本《读者》杂志,旁若无人的边走边读!我成熟的心脏就会又回到文学青年时代跳动的节律!
我与《读者》相识于其出生地金城,当时我在兰州大学读书,当初其名字还称《读者文摘》,如蜜蜂采撷天下美文而成册,又煽动读者之心扉。当初我还买不起,就经常去图书馆期刊部惜阅,到寒暑假远行之时我常选购一册《读者文摘》文萃合订本,让漫长乘车的旅途也别样地充实生动。到1990年我留校担任一个学院团委书记时,我还曾经邀请刚更名的《读者》杂志社几位名编莅临兰州大学逸夫科学馆小礼堂,与青年学子进行深度文化交流对话。
与《读者》互动一度成为我刚上班时段日常生活的基本构成部分。月月期待与新一期《读者》相会。那场《读者》之恋一直持续到2013年6月我被北京名校引进,开启京城的新生活,在漫步京华的文化之旅中我记下了《恋上京城》篇篇短文。然而,当我漫步北京八年之后,我依然难忘《读者》我的好友。
《读者》属于知时好雨,遇上她就会被其诚挚的情智无声滋润,好似与和蔼可亲具有深度的良师益友的往来。在这抗疫的艰难岁月里,我与《读者》再次握手,不再分别。
手执一册《读者》的踏实感,万千新媒体无法比拟!
如今我更喜欢于《读者》页缘写下心语,那是我与《读者》的对话,可称之《读者》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