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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后(凤为皇)

时间:2022-03-29 16:40:06 浏览:49次 作者:用户投稿 【我要投诉/侵权/举报 删除信息】

成都市礼仪职业中学高三工艺美术三班 罗书柔

我究竟要过怎样的人生?

不管你现在羡慕谁,是财富自由的比尔盖茨,还是在聚光灯下散发光芒的弹奏者,或是那传言中别家才华少年。你总会穿越都市在绿灯刚刚熄灭的刹那,在下课十分冲一杯热水仰头凝视天花板的片刻,在漫漫长夜冥想时脑海中闪过的那么一秒,回答——“我还是想成为樊锦诗那样的人。”

她曾将行囊收拢,拂袖间尽是兰香。薄雾余晖下,地平线上炊烟邈邈。披红挂金下的重岩叠嶂,构出一幅墨迹未干的画卷。年年岁岁间,她将这锦绣山川收敛,与风相会面,收集每一阶段的答案。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千年前,这艺术的殿堂包揽各朝丹青,沉醉于丝绸之路驼铃的清响;千年后,石像依旧存在脉搏与呼吸,淡淡挂着不枯的吟笑与娇嗔,却带着一丝丝时间刻画的细小刀痕。多少文物没能躲过战乱与盗窃,或是在朝代更迭的颠沛流离中消逝历史长河。曾经的无上殿堂,沦落到布满蛛网。石窟开启的吟唱,究竟是对曾经的赞颂,还是对未来的迷茫?

乱世已息,盛世将起。中国古老文明的灿焕引得多少强盗垂涎。从斯坦因堂而皇之盗走敦煌文书开始,这座山峦被迫剥去了保护的云雾,尽受强盗的“指责”。多少年后,抗战胜利,乱世已息,盛世将起。常书鸿不远万里来到敦煌,变卖家产,凭一己之力保住了研究院。开启了敦煌对新世纪的新生。

后来有人言,“敦煌,是茫茫人间最终的归宿。”敦煌时间沉淀的艺术美感,也同样让时年二十四岁的樊锦诗晕染了双眼。她细品着每一处石像的呢喃,对视着每一处壁画飞天的曼妙。将所有的供养人名姓收集,整合出册,还原那段香火不歇的时光。也许是史话中将敦煌描绘的太过辉煌,竟无人忆起这里恶劣的自然环境与生存环境。大漠西北的飞沙,夜里蚀骨的寒冷,毫无保障的食品供给与尚未过滤的盐碱水硬生生让这个上海姑娘结束了敦煌的实习岁月。

对于敦煌,那个姑娘留下了一个答案。 "我再也不想来到这个鬼地方了" 1963年,樊锦诗大学毕业。几番斟酌后她还是背上了回到敦煌的行囊,回到了这座她几番午夜梦回的地方。“我躺下是敦煌,我醒来还是敦煌。”这是一种对艺术的眷恋和挽留。将青春奉献给敦煌,亦同于将青春奉献给了国家的考古事业。她不愿敦煌被朔风和黄沙掩埋最后一丝荣光,她宁愿用“孤灯草茹伴长夜”扛起敦煌修复的最后一根脊梁。用一个姑娘能捧出的韶华和汗血,挑开壁画斑驳的灰层,直戳遗忘千年的故事。

凤为后(凤为皇)

尘埃之微,补益山海,萤烛未光,增辉日月。她舍半生,只为了那一处的浓墨丹青。青丝变华发,同未名湖走到大漠风沙。支持她的正是一腔爱,一洞画。任管是悲喜自渡,他人易误。敦煌拥抱了世界,而樊锦诗拥抱了敦煌。

她笑着抚摸“满壁风动”,拥吻着西北最深处的霞光云烟。凭着永不熄灭的昏黄烛光,伫立敦煌便是半个世纪。金刚经里曾言“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只要有心,冰封的土壤也能开出十万朵怒发的蔷薇。只有流过血的手,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

对于敦煌,在这里提灯半个世纪的姑娘给了一个最终的答案。“心归处,是敦煌。生为幽草,也当萋萋绿摇。樊锦诗拭去了敦煌佛前的尘杂,独撑一舟,驶向了历史的彼岸。千万个问题,千万种答案,唯有这一个,是那么真实而又坚定。就像在田畴中耕耘的袁隆平,你总是心疼他:怎么还不去休息?就像于大西北黄沙漫天的五十载光阴,你总是关切地问:可曾想过离开?然而你又是那么清楚地知道,答案只有一个——不必休息,不曾离开。即便纸上的故事早已题上句话,但樊锦诗与敦煌故事还在继续。

年年岁岁,亘古不变。青春不曾落幕,如同烟火不曾残没。花落成泥依是香袭满堂,蕴藏着下一场倔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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