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40多岁了,看起来也就像30出头的样子,长得年轻又漂亮,身材丰满妖娆,与年轻的女孩子相比更多了些成熟的魅力。她做事大气,我很尊敬她,对她一直以大姐相称,她对我也非常关心和照顾。
贺圆的事业很成功,公司规模很大,她和老公各自拥有自己的公司,老公在另一座城市经营公司,她在济南开公司,并在几年之内相继开了几家分公司,对于她的人生经历和为人处世我非常佩服。在认识一段时间后,她请我去她身边工作,助她一臂之力,我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我来自农村家庭,在济南找了几份工作都不理想,去她的公司无疑是一次机会。
进了她的公司之后,她把我安排在办公室工作,平时她有应酬都叫上我,时间久了,我成了她的贴身秘书,车由我开,她家的钥匙也交给我管,如果回家取什么东西,都是由我代劳。因为我家不在济南,她不让我在外租房子,而是让我住进她家。她对我的照顾显然超越了对员工的界限。其实,我早就感觉到她对我的特殊关照,她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时常让我心慌不已,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着她。
一个晚上,应酬之后她说喝多了,让我扶她回家。她依在我身上,我只好把她抱到沙发上。正欲转身,她叫住我:“头晕,给我倒杯水。”我倒了水递给她,她迷迷糊糊地说:“帮我把洗澡水放好,我要醒醒酒。”我又给她放了洗澡水,她歪歪扭扭地走向浴室,嘴里呢喃着:“傻小子,真没眼神,扶我一把啊。”我把她扶进浴室,就出来了,她喊我,我装没听见,逃也似的钻进自己的房间。我听着浴室的水哗哗地流着,预感要发生什么事情,既期望又害怕,坐立不安的。
大约过了10多分钟,我房间的门开了,她穿着红色低胸睡裙出现在我面前,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如此暴露的身体,不由心慌意乱,抓紧收回视线,低头不语。她轻轻走到我身前,把我的双手放到她的胸前。我紧张极了,不敢看她一眼。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女人,面对这种情形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也许她看我紧张吧,放开我后躺到我的床上,看着我,“过来宝贝”。我大脑几乎空白,好像完全被她控制,不由自主走过去。她拉了我一把,我一下失去重心,顺势倒她的身上……
有了第一次,我俩之间的窗户纸被彻底捅破。在公司,我是她的下属,她的助手;在家里,我是她的情人,我们几乎形影不离。随着我们关系的转变,我在公司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在她家里,我也由客房搬到她的卧室。她对我有时像对孩子一样宠爱,什么都给我买,高档服装,手表,领带,腰带,可以说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是她置办的。但我总有种不平衡的感觉,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我的女朋友是个好女孩,我和她没发生过性关系,为此我很内疚,觉得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很男人地给这个纯洁的女孩子,而不是这个大我20岁的女人。
贺圆对我的需求是空前的,别看我才20岁,却应付不了这个40多岁的女人。跟她在一起,我的身体要承受巨大的压力,而面对女朋友时,我的内心又要忍受着自责的折磨。我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着,心里的罪恶感像藤蔓一样伸展着,很快将一颗心缠绕得透不过气来。
后来,尽管我的物质条件越来越好,但我内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差,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不是靠本事、靠力气吃饭,而是靠出卖自己得来这一切。我的心理极度失衡,在贺圆的眼里我看不到尊重,只是哄骗和玩弄,感觉自己就像卖给她一样,一点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都没有,就连我和女朋友见面约会,也要经过这个女人同意,她不准假我也没法子。于是,我产生了离开她的想法。
可是,如果我真的离开,去哪里找这样高薪的工作呢?弄不好连个像样点的工作都找不着,下苦力的工作我是坚决不做的。可继续留下了又会怎样呢?对贺圆,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好感,有的只是畏惧和担心,担心这样下去我会完蛋的;对女友,我充满了愧疚;对父母,我更是觉得无颜面对,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就这样光宗耀祖吗?虽然我经常寄很多钱回家,但觉得这钱不干净,如果父母知道我用这种方式挣钱,还会像现在这么骄傲吗?我毕竟是个男人,思前想后,我还是选择离开。贺圆不让走,给我加了薪,买了很多礼物,用尽各种手段挽留我。我真的被她控制住了,在她面前我有种无力感,想离开,却又做不到。现在,我天天在去与留的选择中挣扎着、徘徊着。